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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灯夜缀棉衣暖, 戴月晨耕稼穑稠。
甲子推开小雪天, 柳丝钓出苇中船。
“嫦娥是谁?” “一个女子。” 哦,一个女子。我想。
我们看时,那竹窗帘儿里果然有了月亮,款款地悄没声儿地溜进来,出现在窗前的穿衣镜上了
何悲秋尽诗心懒, 且待炉温酒兴来。
奶奶瞧着我们,就笑了:“傻孩子,那里边已经有人了呢。”
送我去入学的时候,依旧是那只小船,依旧是姑爹和父亲轮换摇船。
于是我和老公各自骑着电动车,把多出来的面粉送回了粮油店。
我们又仰起头来看那天上的月亮,月亮白光光的,在天空上。我突然觉得,我们有了月亮,那无边无际的天空也是我们的了。
“奶奶,那月上是什么呢?”我问。 “是树,孩子。”奶奶说。
三妹是我们中最漂亮的,我们都羡慕起来。望着她的狂样儿,心里却有了一丝嫉妒。
溜达了几圈以后,老师又带着我们去玩了小滑梯和小柱子。
如今回想起来,那带着烟火气的甜香,那老柳树的斑驳身影,还有伙伴们脸上的黑灰和纯粹的笑声,依然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。